eyes on you <Closer>(2004) “第一次用这张床是安娜来找我签字的那次，那时候我的诊所还没正式开张，安娜看上去很喜欢这张床，相信你也会的。” 他微微瞪大眼睛望着我：“你在说什么？” 我站在原地打量他，从早晨开始的大雨一直没停过，他的头发在滴水，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神情疲惫不堪。我拿起他的包往旁边一扔，在他条件反射想要站起来的瞬间将他摁回去，他重心不稳地倒在床上，我很满意地从他眼中读到了惊恐。 “有句话你说的对，丹，那时候我就想干你，直到现在我的想法也依然没变。” “如果你还想继续嘲笑我的话，请便。但我要走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拉里。”他推了我一把，“也不会原谅你。” “原谅？你没资格用这个词，狗娘养的婊子。” 我一巴掌将他掀翻在诊疗床上，他的左脸立刻肿了起来。丹尼尔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然后又哭了起来。啊，多么美丽的青蓝色双眸，眼泪充盈着它们，泛着水光的模样简直让我怦然心动。挥开他捂着脸的左手，我用刚才扇他耳光的右手抚摸那肿起来地方，他在发抖，我感觉到了，当我来回轻抚的时候，他抖得更厉害了。 “我说过，我干安娜是为了干你，你才是我的目的，丹，一直都是。” 我压上去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应该挣扎，可惜为时已晚，我非常享受他那不起作用的扭来扭去。此刻的他身心憔悴，为了安娜，为了爱丽丝，为了得到纯粹的爱情而使自己陷入困境，他困住了他自己，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情，爱情中光有爱怎么够呢？不，远远不够。 “你不是同性恋，拉里……停下——快他妈的滚开，拉里！不不，住手！！” 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有点嘶哑，可是很性感，我不得不承认安娜是对的，性的魅力上他和我旗鼓相当，只是类型不同。我扯下他的外套，撕开他的衬衣，从诊疗床上抽出束缚带扣住他的双手和双脚，他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左右摇晃，以为这样就能挣脱出去，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没想到还有这些，对吧，丹。是的，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为了你，为了你这个欠操的混蛋，为了有朝一日能这样居高临下地干你。” 我凑近他耳边恶狠狠地低声说道，而他摇着头拼命骂我。 “告诉我你的性幻想，丹，你想我怎么干你？” 他的皮肤白皙光滑，从脖子到腰下都白的很均匀，事实上，他有着我见过的最好的皮肤。 “你的皮肤真好，丹，好的我想剥下来挂在墙上。”我吻了吻他仍旧红肿的侧脸，他抽抽噎噎，已经失去了继续骂的力气。我吻了他的前额，他的眼睑，我舔去了他的泪水，用嘴唇温柔地摩挲他的嘴唇，他猛地往后仰，使劲把脸朝一边撇过去，竭力不让我触到嘴唇。 “是你开始了这一切，因此你必须负责到底。” “不……” 我并不把他虚弱的抵抗放在眼里，单手揪住他的头发拧正他的脸，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我用力吻下去，这个吻已经超出了吻的定义，或者说这是一个宣告他苦难开始的撕咬。我将他的舌头吞进自己口中品尝一番，又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翻搅，舔他近根的臼齿，来回洗刷他的齿龈，用舌头抵住他的舌根不让他咽下唾液，他痛苦难耐地喘息着，身体弹起来，又颓然摔落。 “我错了，拉里，放过我，我发誓永远都不会去找安娜了，求求你放过我。” 我吸走他不断溢出的眼泪，曲起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眼白。 “安娜已经放弃你了，丹。”我朝他的耳朵呵气，他瑟缩了一下，从耳根红到脖子。 “不，拉里，不要这样……” 他边哭边哀声恳求，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敢相信怎么会有女人爱他？女人喜欢强悍而有控制力的男人，比如我。而他就像橡树上缠绕着的常春藤，软弱无力，只能依附于强者，他的哀求和眼泪，只会让我想狠狠干他，干到他再次哭泣，让他在屈辱的痛苦中明白自己的本性。 我拉动床旁边的摇杆，床慢慢地旋转并竖了起来，背靠墙壁，和地面形成直角。他惊恐不安地左顾右盼，不停勒动自己的手腕，冲我大声叫道： “你要干什么，拉里，快放开我！” 诊疗床变成了拷问架，我伫立在原地欣赏了一会他的恐惧，然后解下自己的皮带握在手里。我把他身上挂着的衬衣残片摘下，拉开他的裤襟，他没有穿内裤，卷曲的体毛和他头发一样，都是漂亮的栗色。我撸了撸他那匹沉睡的小马驹，形状和颜色都不错，尺寸没我的大。 “给你这个欠操的混蛋一顿胖揍，我一直想这么干，你知道的。” 一记下去，他喊了出来，然后拼命咬住嘴唇不愿再发出声音，可他的肉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况且他向来就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人们怎么能不从他那双有着长长睫毛的忧郁孤独的青蓝眸中看出，他是一头受伤的鹿，一条溺水的鱼，和一只折翼的鸽子呢。 他起先喊了几声，随后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他疼得一身是汗，皮带留下的红印交错在白皙的肌肤上，让他看起来迷人极了。他哼哼着，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喜欢这样，丹，你勃起了。” 他果然是嗜痛的，我扔掉皮带，走到他身前握住那挺立的阴茎上下搓动。我低头吮咬他挨过鞭打的乳头，那肿胀的肉粒绊在舌头里，牙齿稍微用力，他的喘息就变得更急促，阴茎硬得几乎贴到自己的小腹。 “我允许你勃起，可是没有允许你射精。” 我冷冷地说道，用力掐了一下他的龟头，他痛苦地哀嚎一声，可是经历了前面的连番折磨，他的哀嚎轻得犹如一声低吟。我解开他四肢上的束带，他立刻就倒在地上，疼的倒抽一口气，他抬起颤抖的手抚摸胸口被皮带鞭打出的伤痕，一脸又要哭出来的表情对我怒目而视。 我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随后扯下他的长裤，往臀缝间挤了一大堆。我把食指和中指并拢捅进他的肛门里，漫不经心甚至是粗鲁地搅动起来，我没什么耐心给他做充分的准备，觉得差不多可以了之后，我把剩余的润滑剂胡乱淋在自己的阴茎上，草草抹匀后抓住他试图逃离我控制的腰，将他的两条瘦腿架在肩上。我粗大的龟头就抵在他那涂满了润滑剂的肛门口，那些红灰色的褶皱由于感到了入侵物的骚扰而慌张地颤抖着。 “放松点，丹，为了你自己。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现在停下还来得及，拉里，啊！……” 我用行动堵住了他最后的求饶，狮子绝不会放过已经送到嘴边的羔羊，我一边进入，一边拍打他的臀部。可想而知如果不放松下来吃苦头的只有他自己，他很快屈服并顺从了我的节奏——除了屈服他又能怎么办呢？我感到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我们相连的地方传向四肢感官，不仅是肉体上的愉悦，还有精神上那源于征服欲的满足感，我爱极了他那几近崩溃的表情。 “睁开眼睛，丹，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 我在他身上高潮了两次，第一次从前面，第二次从后面。在我用后背位侵犯他的过程中，他的膝盖不停地发抖，双臂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最终变成了臀部高高翘起贴向我，而手臂和肩膀都瘫在地上的可怜模样。我无不得意地蹂躏自己的猎物，欣赏他被摧残时的表情。我用又浓又多的精液灌满了他的肠子，拔出来的时候，他那儿发出轻微的“扑”声，好像一瓶刚打开的啤酒，白色浊液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溢出来。他撅着屁股趴在那里，当发现我还打算再来第三次的时候，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死命拽住我的白大褂下摆，哭着说道： “拉里，不、不要再做了，求求你，再做下去……我会被你毁掉的。” “我不是要毁掉你，小怪物。”我俯下身拉着他的胳膊，他抬起头无助地望着我，“好吧，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我也不想勉强你，可是我还没尽兴呢，你瞧。” 我展示给他看自己依然硬挺的阴茎，他茫然无措地瞪着它，我拍了拍他的脸，抬起他的下颚对他说：“既然不想用下面，那就用上面好了。” 他像一条狗似地四肢着地跪在那里，嘴巴大张含着我的阴茎，我托住他的后脑不让他挪动头部，眼泪从他紧闭的眼睛里淌下来。我的阴毛很浓密，这让他呼吸困难，可我不是为了让他觉得舒服才这样做，事实上我并不在乎他的感受，我纯粹把他的嘴当做另一个肛门来使用。他的口腔和喉咙让我很爽，上面和下面各有千秋，我享受了好一会才射在他嘴里。 由于他被我的精液呛到了气管，所以我只好退了出来。他不停地咳嗽着，我把剩余的一大半都射在了他的脸上和胸口上，他的眉毛、睫毛上黏黏糊糊地沾满了精液，和他未干涸的眼泪混在一起，他精疲力竭地瘫坐在地上，胸毛上也挂满了白色的精液。我束好裤子，用皮鞋的鞋底轻轻蹭了几下他的阴茎，他那儿还硬着，但一次也没有发泄过。 “一个洞里一根，精液到处都是，全是你喜欢的。” 他沉默着，想把刚才的一切当做没有发生过那样对我视若无睹。我宽恕了他的无礼，毕竟，我以后有的是机会再听见他的求饶。他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捡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好，然后使劲地抹了抹脸。随后他拎起包朝门口走去，膝盖依然在发抖。 “我允许你手淫，丹，你可以一边想着爱丽丝一边摸自己的老二。” 他僵住了，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走出去。外面依然是倾盆大雨，我站在窗前目送他一瘸一拐的背影。他不需要爱，温柔的情感对于像他这样的人来说犹如一剂毒药。他需要的是被占有，强硬的、彻底的占有，由身到心。我知道他要去找爱丽丝，可安娜已经离开了他，爱丽丝又能等他多久呢？ 直到你再度陷入绝境为止，直到你再度沦落为单身为止，直到你再也得不到爱为止。直到那时…… 我不是要毁了你，丹，而是要还原你。 |